人生何必常相伴,遥以相思寄东风。

一个脑洞草稿

我不会死,但却会疼——无休无止的疼痛。

这是什么一种感受哪?

凌远再次醒来,看了下手机上的日期,公元2017年,

他活了多久?他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他自己已经做了几千年的“蒙古大夫”了

悬壶济千世,却济不了自己。

在永无止境的旅途里,曾经遇见过一个有趣的人,

他叫明楼,

后来,在70年代中期,他去世了,

为此,80,90年代,他几乎是带着执念在各处墓道,寻找破解生死的秘密。

他试图让自己死去,

也试图让他再次活过来,

可惜,徒劳无功,面对他的,依然是在生死交界的一天又一天,

四十年前的有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变成了两个人。

时隔三十年,这个梦,再次降临。


后来,那个人也真的出现了,

叫庄恕,

凌远逐渐想起,30年前,他是如何制造出这个人的。

不,应该说,祭品。

或者说,这样的祭品还不止一个,还有一个已在修道院里度过余生。

是他亲手构建了他的悲惨世界,

是他心理阴暗面的投射,

是他的执念。

所以,他回来复仇了,

庄恕,是他产生的分裂人格,

实体化的分裂。


后来,他消失了,凌远至今记得与他的最后一段话。

“你是否于心有愧?为了一个快50年前就死了的人,你制造了我,也牺牲了我?”

“我救了那么多人,可我唯独救不了他,因为在永无止境的生命里,我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所以你创造了更加无能为力的我,来孤注一掷。”

“看着你,我只能承认,我的血液里一半是懦弱疯狂,一半是自私凉薄。”

“我回来是为了报复你,可是,谢谢你,让我看见了理想中医生的样子。”

“不,是你,我的阴暗面,却活的如此孤掷一注,坦坦荡荡。”


一个不会死去的人,

为什么要成为一个大夫哪?

他看着庄恕逐渐消逝的背影,

说道:

“在这里,有无数人每天都在死亡的边缘求生,死,是我的向往,但生,是他们的希望。”


或许,有一天,那个叫明楼的男人会回来吧。

一郎,我现在有一个新名字,谭宗“明”。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哪?

凌远,

我们的路还很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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